“我可听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张延龄道。
“你咋什么都知道?”
张峦道,“行行行,你以后想来就来,反正你是这里的小主人,我让她们都巴结你,这下总行了吧?
“吾儿,为父最近实在很忙,你看我这操劳过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你看看我眼睛是不是红的?”
“是有点儿红。”
张延龄点了点头。
“我这几天,都没睡好。”张峦开始叫苦。
张延龄好奇地问道:“你没睡好,确定是因为操劳过度?而不是夜夜笙歌,风流快活?”
“你…”
张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这会儿他也发现了,自己以前那套装糊涂或是装孙子的办法,在儿子这里起不了丁点儿作用,毕竟在他看来,儿子就是个能掐会算的妖孽。
在这前提下,自己的气势先天就弱了,好像做什么事都会被看透,索性也就不装了。
“你既在此,我也就跟你说,为父现在正式晋升为礼部右侍郎,陛下让我去礼部当差。”张峦道,“出宫前,你姑夫徐琼还与我说,让我不要支持徐溥入阁,说那个人不行…还让我要把握好时机…我也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
张延龄笑道:“他是不是得知你不想入阁,非常欣慰,马上就说了这番话?”
“你怎么知道?”
张峦脱口而出,随即又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就明说呗。”
张延龄道:“这你还用得着问么?稍微想想就知道…咱这位姑夫他自己想入阁,或者说是想接替你入阁,当你在内阁的话事人…等万安和刘吉退下去后,他想当首辅呢!”
“啊?”
张峦很惊讶。
张延龄皱眉问道:“怎么…这个很难猜出来吗?”
张峦摇头道:“不可能,你姑父在南京当了那么多年的官,一个边缘化的人物,凭啥就觉得自己有资格入阁?还想当内阁首辅?翰林院那么多人,几时轮得到他?”
“爹,你是糊涂了吗?徐姑父在南京当的什么官?”张延龄问道。
“他…南京翰林院掌院学士?嘿,好家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