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罗千试着还原那时候楼临镜的样子。
那时候他的脸上还溅着鬼怪的蓝紫色血液,斜着一道,从右上太阳穴横到左下嘴角处。
他开口找上罗千之前,伸出舌尖舔舐了嘴角边的血液,然后拉长语气叫住了罗千。
“罗——千——~!”
然后在罗千回头的时候,对罗千扬起一个笑。
和楼囚蝉那种具有欺骗性看着纯良的笑不一样。
楼临镜的笑,让罗千有一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即便是他也被笑的背后发毛。
“帮哥哥一个忙呗?”
“帮哥哥……向我的好妹妹楼囚蝉带声好呀……”
这一句妹妹,几乎就能证实上面楼囚蝉的猜测了。
只是——楼囚蝉“噫”了一声,打了个哆嗦,张开手遮挡住罗千的脸:“不要再学他了!!看得我好想揍你!”
“……”罗千的目的是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被惊吓。
所以他才特意模仿楼临镜的样子转述给楼囚蝉。
看楼囚蝉这样,他平衡多了。
楼囚蝉的手掌底下,冷酷的脸上嘴角上扬。
“没别的了?”楼囚蝉拍拍他充满胶原蛋白的脸,收回手问道。
“还有……”罗千转开脸,不是不让他说嘛。
楼囚眯起眼睛盯着他,催他快讲。
罗千在裤兜里掏啊掏,掏出一打沾染着蓝紫色血液的铁片,“他送了你一叠铁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那些鬼怪身上拔下来的。
楼囚蝉 沉默,楼囚蝉愤怒,楼囚蝉暴起。
一把夺过铁片……的垫布。
摔在了地上。
七面铁片上的血迹,离开了垫布的阻隔,全都粘到了罗千的掌心。
罗千委屈在心头口难开:姐!有气请对楼临镜撒……
“二手的东西他怎么送得出手!”
楼囚蝉用罗千的手擦干净铁片上的血迹,才拿到自己手上看。
这些铁片很像是以前小学门口小卖部里会卖的那种迷你小刻刀的刀片,只是相较起来,刀片的刀锋斜斜向下,而铁片是长方形的四个面都被磨的非常的尖锐。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