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在讲的主要就是那饶米,长的和小姨小时候几乎一样不说,连声音都和罗千小时候是一样的。
第二点楼囚蝉提出来的时候罗千完全没有异议,因为罗旎录了非常多罗千小时候的视频,有背诗的,有和楼囚蝉对骂的,在罗千长大了话变少之后,罗旎就天天放出来听,不止在手机上听,电视上也投屏上去看,还把罗千摁在沙发上和他一起看,搞的罗千好几天梦里面都是自己奶唧唧的小奶音,印象实在是深刻。
不过现在他们还没办法下什么定论,只好暂时把这个问题放一边去,喝杯果茶放松放松。
在林空有的指导下,他们把后门开在了楼囚蝉他们的房间里,这样下次在想要到办公室来,就不用大张旗鼓地爬个三十层或者去威胁保洁阿姨推车载他们来了。
至于后门的开关在哪?
林空有融到墙里面,让自己升到天花板里,然后逆时针分别敲了一下办公室天花板的四个角,门就开在了天花板上。
看的底下四个人傻愣愣的,还有一个楼囚蝉和壁虎一样扒着墙壁,想要爬上去玩一玩。
天花板上开的那个门漆黑一片,像是黑洞一样,未知的可怕的、如同浓稠的墨汁般蔓延开来黑暗。
要不是知道走进黑洞就能到他们的房间里,楼囚蝉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找死去进洞。
穿越这扇门时的感觉也很奇怪,就像楼囚蝉先前从投石节出来时一样,有一种身体瘫痪但是精神十分活跃的感觉。
她还以为是之前的后遗症,在周泗抱怨这门体验感一点也不好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