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盯着楼囚蝉四人消失的空地,笑容玩味:“呵……妹妹啊,我倒要看看,这一次没了血缘之间的羁绊,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
在他的身后,戴玻听着他的呢喃,垂头发着抖,楼临镜不开口,他是怎么也不敢走,不敢坐下的。
而且为了不再惹怒楼临镜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就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楼临镜想起身后还有一个自己,想起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而惩罚自己。
他之前可是听人抱怨过的,楼临镜惩罚人的时候,会把人固定在一块立着的木板上,摆成一个大字,然后自己站在三米开外,拿着他的铁片去给木板上的人描边。
只是不同于马戏团的那种把戏,他的描边是真描,正正好地把铁片飞到视线里那人最外沿的皮肤上,削下一片薄薄的血肉。一边飞着铁片,他还一边在笑,嘴里还会说着“哎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射歪了……”
然后到最后一片铁片落下时,一圈人形的,成“大”字的皮肉就会轻飘飘地从木板上飘落到地上,再被楼临镜拿到他的办公室里储藏起来。
这种刑罚,听着就让人直冒冷汗。
至于刘零,这会儿戴玻就没了心思去控制她,宛如一个电量耗光的机器人,不声不响地垂着脑袋,毫无生气地站在没有光影的阴暗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