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心香肠”里面静悄悄的,棉糖也一时没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楼囚蝉刚刚戳过的地方思考着。
“唔……棉糖……棉糖好像也没怎么样呀。让我想想哦……嗷!楼姐姐,是不是棉糖往讨厌鬼脖子上系的线!”
楼囚蝉早就靠到了石壁上,听它终于想出来了,哼笑一声:“想的还挺快。”
“快快快棉糖,感应一下你的线在哪?你应该能知道的吧!?”周泗期待地搓手。
这个地方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太安静了。
人在陷入极度安静的时候,总会产生各种想象,更别说他们现在还在鬼打墙之中。
但是,棉糖听了周泗的话,眨了眨眼,道:“棉糖不能感应到断掉的线哦。”
看着周泗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它立马慌乱地又补了一句:“但是棉糖的线是可以吃哒!只要线没有被吞进肚子里,棉糖就可以闻到它的味道,应该也能帮哥哥姐姐们找过去哦!是要去揍那个讨厌鬼一顿吗?”
“哇!!棉糖你太棒啦!你就是我们的大救星!!”周泗把棉糖抛到了天上,又稳稳当当地接住。
其实正常刚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谁会不喜欢捷径呢?
他们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把棉糖捧在身前,跟着它的指示走。
有时候,是走到头了才折返,有时候,才走了几步棉糖就喊了转身。
走的途中,楼囚蝉和林空有跟在最后,观察着山洞的石壁,想要找出正常走的方法。
事实上,他们也找到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幸临大厦这么没招了——一些细小的符号被刻在侧壁快要到地面的连接处,他们跟着走的一直是类似于扑克牌里面梅花的形状,只要形状一变,他们就得掉头,然后石壁上的形状在他们掉过头的瞬间也会发生更改形成新的图组——这和他们取了外卖找买家大同小异。
只不过为什么是梅花,他们也不知道,线索或许已经淹没在了最开始的地方。
兜兜转转,他们终于出了这个该死的鬼打墙。
一出去,他们先前一直在好奇的光源就几乎怼在了他们脸上——尤其被捧在最前面的棉糖,直接贴了上去。
虽然周泗很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