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他没有喊,攻击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是倚靠声音的道具,攻击也像是声波一般无形无色,却在不经意间让他们体内的肾脏器官剧烈颤动着,又像是有许多只手在揉捏着他们的脏器。
或许是说的话不多,这个攻击对于人来说忍一忍还是可以承受的,但是相比之下,体内早已塞满蝙蝠的“卢甲”就没有那么体面了。
之前一直完好的皮囊不断有地方向外鼓出、又缩回去。眼眶里边,一只隐秘的、紧紧扒着脸皮小爪子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那张脸皮最终还是“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将脸皮下血迹已经干涸为暗红色的、几乎要干成肉干的脸露了出来。
楼临夏似乎是发现了这个道具误打误撞地对它有用,此刻也顾不上敌我,趁着道具效果还没有消失就哇哩哇啦地讲起来。
背古诗、背以前公司的财务报表……只要是以前记住的全部被他从脑子里翻出来说了一遍,期间还夹杂着两句对于楼囚蝉外婆和楼囚蝉姨姥姥的谩骂。
他发誓,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语速也没有这么快过。
而在他近似于念经的声音下,楼囚蝉他们早就遁走了。
他们在后面的洞穴里七绕八绕,还在每个多选的洞口都留下了痕迹,足以再拖楼临夏一段时间。
他们打算回去了,因为他们找到了鬼老板想要的东西。
但是在回去之前,他们还得把麻袋给缝好,这才是最最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