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默默地较量,露出的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紧紧的绷着,骨骼分明的手背上还暴起了青筋。
一场属于姐弟俩的较量刚刚来开序幕,因为楼囚蝉说不急的周泗也刚做好看热闹的准备,打算掏点瓜子出来吃吃。
站在两人中间的许吟湘就“咦”了一下,然后“哐哐”从书架上把楼囚蝉刚刚想拿的那本书取下来,“啪”的一下叠到罗千怀中的书堆上,给罗千砸了一个踉跄。
当事人还笑的一脸温柔地去问楼囚蝉:“囚蝉,是这本对吗?”
罗千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当即放开了楼囚蝉的手,带着一叠子的书,蹲到角落当蘑菇,只留给众人一个愤愤然的背影。
“嗷,吟湘你太贴心了!”楼囚蝉丝毫没有把罗千搞的自闭的负罪感,直接像是树懒一样挂到了许吟湘的身上。
这样的后果就是让听到这句话的罗千更加无语了,他的头上仿佛悬了两朵黑云一样,孤零零的背影像是一朵饱受风雨雷电的摧残,顽强活了下来,但是却对世俗毫无欲望的小白花。
周泗看得眼角抽了抽,是什么给了他这种错觉?
在罗千脚都要快蹲麻了的时候,楼囚蝉终于舍得把头从书里抬起来了。
“走吧。”
“?去哪?”周泗一下子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醒过神来。
“楼临宏来包围我们,那我们总得包围回去吧?”楼囚蝉笑了笑,推开办公室门,一口气憋足开始往下跑 ,其他人也慌忙跟上。
……除了罗千。
他差点摔了一跤。
因为他的腿不是快麻了,而是真的麻了。
在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整条腿。由上而下,再从下至上。
他们用上了毕生最快的速度,三步一台阶地往下跑,快到化作一阵烟,让和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些任务者不约而同地擦了擦眼。
路人:刚刚是什么玩意窜过去了?!
就在快要到休息室入口的时候,楼囚蝉一个急刹,差点让闷头跑的周泗一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