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茧利一愣,整个人如同被迎面泼了一盆冻水,剩下的话卡在嗓子里,好一会后,又不爽利地“嘁”出一声。
“别想着偷偷摸摸的动手。”鸣人接着说下去,“她和一护关系匪浅。”
“一心也有些欣赏她。”
目光汇聚,锐利如剑。
涅茧利不情不愿:“我知道了。”
“我保证不会对她动手,这样行了吧?”
鸣人笑一笑:“让碎蜂继续训练吧。”
他转过身:“等她忙完,记得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涅茧利点头。
在他背身后,目光一勾,盯着鸣人的左手。
很像。
但那绝非灵体,是“九喇嘛”那把刀的造物。
对付蓝染、对付流刃若火时,他可是记得清楚,鸣人没负这么严重的伤势。
这只左手是怎么折损的?
涅茧利把头一偏,漫不经心地盯梢碎蜂,琢磨着要是可以,自己会怎么改造“雀蜂”这把刀,那个“卍解”是一定要舍弃掉的,看起来威力无穷,但太笨重了,对付队长们无效、对付队长以下的存在又没必要。
至于鸣人的伤 只要新的战争没有爆发,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鸣人离开十二番队,拿走事先准备好的手续,走过“穿界门”,来到现世。
“现世”九喇嘛伸了个懒腰,踩在鸣人脑袋上,九根尾巴高高抬起,“空座町还真是命大,蓝染、村正接连这么两个麻烦的家伙,竟一点影响都没有。”
“不过来现世做什么?”
“看看他们什么样,让忍界参考吗?”
鸣人举起左手:“才不是,找人疗伤的。”
九喇嘛一愣。
它记得很清楚,这只手是为保护自己而受的伤。
只是,鸣人自己都束手无策的“肢体残缺”,现世里有人能治疗?
黑崎家。
黑崎一护对鸣人的请求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老实实打电话把井上织姬喊来。
九喇嘛打量着她。
它对这个人类女性的印象不是很深,只依稀记得是和乱菊一样,胸肌特别发达的那种,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太特别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