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
“那可是保护人类的哨兵。”
胡笳也觉得有趣，“是啊，保护人类的哨兵却对付我，我不是人吗？既然我不是人，那我和你们也一个物种，是不是我想杀多少人就可以杀多少人了？”
“这是偷换概念。”李司令从没想过这少女这么难处理，他语气弱了几分。
胡笳一扭头，“怎么，你能道德绑架我，我就不能道德绑架你了？”
她将空中所有哨兵的精神体全部逼出来，“我不是单胥那样的榆木疙瘩，他只知道正义，守护人类的薪火，所以宁愿榨干自己，才会被你们欺负，还高高在上地赐了句‘浪费资源’。但我不一样，我这人天生自私，逼急了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极端之事，譬如将所有阻拦我的哨兵都废了？”
胡笳一挑眉，“既然不去前线干正事，那么精神体留着也没用，不如当个废人，就像你们说单胥那样，你说呢，李司令？”
她还顺带着扫了赵媛一眼，吓得她一缩头，面色发白。
李司令紧皱眉头，看着那些惨叫的哨兵，他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这少女就像意外来者一样，没有所谓共同体的理念。
就像她说的，她若是真不能调教，还葬送哨兵的性命在她手里，那亦是浪费资源。
李司令最后看向单老，“老单，你就看着她胡作非为吗？”
单老从方才就一句话没有，胡笳都有点怕他对自己的印象不好，她也不想像个反派的好伐，谁让这些人这么难缠。
只能给自己立一个自私残暴的人设了。
这样他们估计会担心是虫族蚕食人类快，还是她杀得快了。
单老只是将一只满是厚茧的大手放在胡笳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孙媳妇儿说得对，不上战场的兵，不如死了。”
他早就看到了胡笳给他打的手势，她不会真的杀了他们，但还是要受点苦头。
李司令似妥协般泄了口气，“老单，你要看好她，莫要胡作非为。”
胡笳微挑眉，“胡作非为？要不是你们不让我走，我才懒得费力气呢！”
单老应和道：“就是就是，都累到我孙媳妇儿了。”
有李司令的命令其他人不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