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着我还总跟着我挨罚呢。”乌行雪笑着说。
“嗐,不就是打几下板子嘛,那算什么,我从小就被我爹揍,皮实着呢,不怕打,而且,我爹打我那可是那那么粗的棍子,老爷夫人让人惩罚,都是意思意思,就是立个规矩,重在劝告,所以那些板子打在身上都不怎么疼,就和挠痒痒似的。”小跟班笑呵呵的告诉着乌行雪自己的心得体会。
乌行雪对小跟班的这番比较略微感到些无语,竟然还有人嫌打的轻的,还真是活久见,又或者说小跟班的父亲是得下多大的狠手,才会让他觉得乌家的惩罚就和痒痒挠似的,这么一想,乌行雪心里对小跟班又升起了一丝怜悯与同情,他怕小跟班再想到过去的那些苦日子而感到难过,于是岔开了话题,从新说回到《山海经》上。
“那你以前看过《山海经》,看了多少,这书可不好懂。”
“这有什么不好懂得,我当初看它就是因为里面图多,而且里面画的东西都奇形怪状的,还都不是人,有趣极了。”
“感情你看《山海经》只看图不看字啊?”乌行雪无语道。
“对啊,”小跟班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看书方式有什么问题,“而且里面的字也不多,都是些介绍性解说性的文字……”
“其实是里面大多数的字你都不认识吧,”乌行雪看着小跟班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略微一想就明白了,笑着打趣道。
果然,乌行雪这么一说,小跟班又不好意思的挠头了,他憨憨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低着头看着床铺上的书说道,“少爷,你别说这么直白嘛!”还真是乌行雪猜的那样,“其实,一开始我也想好好看,可是里面的字好多都是生僻字,那个秀才大哥也说了那些字一般也用不到,所以,每次他和我说过解释过,我转头就给忘了,毕竟用不到嘛,记了也没用。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