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甥道:“丕郑是里克死党,我们杀了里克,他肯定会自保?现在朝中群臣不知道还有多少是里克,丕郑的余党。
这些人早晚都是个隐患,如果丕郑真的图谋不轨,朝中一定还有与他同谋的人。不如我们先送走秦国使者,再一个个除掉他们。”
郤芮听闻表示赞同,于是两人立即觐见晋惠公,郤芮告诉惠公。
“此次秦国有点反常,我怕是丕郑已经背叛国君,要和秦国勾结谋害国君,不如先打发冷至回秦,等我们清楚完里克余党,再去会盟不迟。
晋惠公点头应允,于是将大夫冷至召来道:“冷至大夫,晋国目前尚未彻底安定,您先行回去禀明秦君,回头等吕甥、郤芮,郤称三位大夫忙完晋国政务。
有了闲暇时间时,我一定派他们去拜见贵国国君,然后在商谈盟会一事。”
冷至看到晋惠公先让自己回去,感觉事情不妙,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得先行回去报告秦穆公。
而吕甥、郤芮从此每天都派心腹随从去丕郑,贾华,龚华等人府前严密监视,以便抓其把柄。
丕郑眼见着冷至独自一人返回,然而那吕甥、郤芮和郤称这三个人却丝毫没有要前往秦国参加盟会的迹象。
他心中暗自思忖,觉得事有蹊跷,遂决定私下邀请祈举、共华、贾华以及骓遄等数人于夜深之际,悄然来到自己的府邸商议要事。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丕郑府中的书房内烛火摇曳,几人的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他们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地低声交谈着。
与此同时,郤芮安插在外头的探子察觉到了异常情况。只见那些身影趁着夜幕的掩护,鬼鬼祟祟地潜入了丕郑的家门。探子不敢怠慢,急忙将所见所闻如实禀报给了郤芮。
郤芮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立刻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吕甥,并忧心忡忡地道:“兄台啊!这些人竟然选择在这深更半夜齐聚丕郑家中,想必定然是在密谋什么反叛之举。咱们可得赶紧想出应对之策才好啊!”
吕甥听闻此言,眉头微皱,手不自觉地捻动着下巴处的胡须。沉思片刻后,他突然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