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老人虽身在中央大营,与东南十二节点相隔数万里,却与那北极神土棺冢地宫的欢喜姥笑面妪是一般心思。他听了阁主的话,也问道:“既然如今天数已动,天机已明,能看清算定。如此依阁主心思,此番竟是否是诡云溺海用心险恶,寓意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呢?”
赤霄道人也道:“枯叶师兄说的不错。如今天机既已渐明,咱们倒也不算全瞎全盲,不知就里。阁主来时既已演过先天数,探看一番。倒不知此事之上,咱们可要有所动作了?”
阁主摆手,道:“二位道兄说的俱都在理。枯叶道兄之顾虑,自是情理之中。然如今这外海防线本就是父尊和二叔将阵图与我们依照,在此立起。此阵内蕴三才,暗含五行,阴阳交互,衍生四象,本是易守难攻,一处稳固护持。况此阵根基深入地脉,本与西南巽洲气机相契。如今正道气数昌盛,防线大阵有此一重依仗,自然也固若金汤,即便是果然被诡云溺海声东击西,一时之间,倒也不怕措手不及的。吾又早有符篆,镇住防线,借来天威地气,更做护持,这才有了前言,十年之内,防线必无大碍。”
阁主顿一顿,接着道:“赤霄道兄素来嫉恶如仇,此时欲要改换策略,主动出手,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如今天机既明,倒也不必吾多说,道兄自然瞧得明白,如今对面也一样气运升腾,更有蓬勃之相。若不等到盛极而衰之时,再顺天应时,一举动作,岂不是难免要顾此失彼,徒增许多变数?况且此劫本该小辈们去破,咱们这些老的,只为他们做好准备,到时从旁保驾护航便是。”
焚轮王若有所思,忽然恍然大悟,道:“皇兄所说,只怕也是中极神土中,二位皇伯本来用意了。否则如何只将这大阵传下,大约也是二老早看破天机,有嘱咐守成为上,不可冒进之意。否则依皇兄这般道行,施为大法,如何只能保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