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慕容林致已经为独孤靖瑶施针稳住了胎象,不过因为之前的腹痛,独孤靖瑶依旧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慕容林致施完针又给独孤靖瑶把了把脉,见情况稳定下来,才终于放松下来:“靖瑶,你放心,孩子保住了,只是切记,3个月前不能动气,不能受惊,不然下次我也未必能保得住这个孩子了。”
独孤靖瑶在刘靖玥的帮助下依靠在床头,她虚弱的笑道:“是,林致,我会谨遵医嘱的。只是乍一听闻我爹爹受伤昏迷的消息有些激动,而且我让侍剑去打探消息,他也一直未归,实在是担心,所以才……”
慕容林致也表示理解,毕竟至亲之人生死未卜,换做谁都会忧心不已。于是她便实话与独孤靖瑶讲了:“靖瑶,你放心伯父不会有事的,因为有人去寻我,我就求了师父去为伯父医治,想必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独孤靖瑶听慕容林致的一席话反应过来:“所以林致你也知道我爹爹他受伤昏迷了?”
李俶本想进屋,不过侍剑行礼道:“殿下,还是奴婢先进去吧。”
李俶想了想,如今他这副模样,再加上身上有血腥味,想必独孤靖瑶闻不惯,于是道:“嗯,你去吧!”
正当慕容林致被独孤靖瑶质疑的时候,敲门声响起,独孤靖瑶不耐地问道:“谁?”
侍剑忙道:“回王妃,奴婢是侍剑。”
闻言慕容林致知道大概是独孤鑫得救了,所以她才会回来。
独孤靖瑶一听是侍剑,原本的那点子不耐消失了,她道:“进来吧。”
侍剑闻声而动,而李俶就站在外面,这导致本来在暖阁取暖的众人也要在这寒风天里挨冻,但还不敢吱声。
侍剑推门而入,怕冷气进来,迅速关门,而后走到床前,跪地叩首道:“奴婢给王妃请安,都怪奴婢不好,若是能早些回来,也不会让您受那起子奸人所累。”
独孤靖瑶则是重燃了希望,她也不追究为何侍剑去了那么久,她只是问道:“你可是有爹爹的新消息了?”
侍剑点了点头道:“回王妃,奴婢亲眼瞧见王爷醒了才回来的,神医说王爷没事了,再过几日便可以回来了,您不必担心。”
闻言无论是独孤靖瑶还是刘靖玥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