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替我好好为他料理后事吧至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从现在起,谁也不许再提起半个字!”
说罢,只见难久容身形一晃,眨眼间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周围的弟子们见此情形,一个个面面相觑,心中虽仍有余悸,但也都十分识趣地默默转身,鱼贯而入回到了宗门之内。
一时间,山门前只剩下那摊血迹和那根染血的拐杖,静静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
一眼望去,只有淡不悲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显得形单影只。
四周静谧无声,唯有风声呼啸而过,仿佛也在诉说着这片土地曾经发生过的惨烈景象。
淡不悲面色阴沉,双目喷火,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充满愤恨的话语:“雨昕霏……上官清安……你们给我等着!”
“这笔账,我一定会牢牢记住,迟早有一天要跟你们算个清楚!”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此刻,庭院之内一片静谧,唯有楚残垣孤零零地站着。
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的位置,仿佛那里正有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即将喷涌而出。
他深知,尽管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成功地将应龙丹的内力尽数吸纳归为己用,但这股力量实在过于强大和狂暴,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肆意奔腾,难以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