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如以往地从侧面环住他的公狗腰,仰着脸,满眼希冀地娇喘问:
“唷~,你还知道宝宝的衣物要单独洗呐?看来是真学过咉~
那么这位未来的好爸爸,夏末去欧洲前你就说给宝宝起好名字了,还保密不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吗?”
窦逍盯着手中泡沫,悠哉笑说:
“我个没文化的臭流氓,起个小名儿还凑合,大名儿估摸着还是得花钱找人起才行。”
说着,他又偏过头、视线微垂,睫毛下映出一片亏欠的阴影,温柔宠溺:
“不然都对不起你遭的这份罪~”
说罢,他又接着低头专注搓洗。
司恋矜了矜鼻子,不以为然道:“你不能老是认为做试管遭罪啊,什么时候才能理性看待这事儿呢?呐,你要是想让我少遭罪,就更要侧重人工受孕啊。
不能光是嘴上接受,心里也得相信科学、感恩现代医学才行~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去湾湾做试管不光能选性别,还可以朝龙凤胎努力呢。
那我们要是能一把就整出来个好字,不就少遭一份罪?所以就算是小名儿,你也得准备俩才行哇~”
“呵,好~~,相信~~,感谢~~,不过起俩小名可难倒我了,参考我爸妈和你爸妈的取名艺术,我除了能想到个豆丝儿,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别的灵感。”
窦逍说这话时,面部表情十分柔和,司恋实在瞧不出他是否在掩饰那晚的醉话。
罢了,借酒之言又何妨,过往不究心方稳,当下温柔即为真。
“豆丝儿?听着像女宝名字诶,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难不成、你前世有段未了情?!嗯?!”司恋恢复骄纵,使劲勒着窦逍的腰假装质问。
“欸、嘿哈哈……轻点儿,腰勒折了、等去杜拜那两天该卖不了力气啦!哈哈……”
窦逍笑着打趣,见裤子洗得差不多,开始过水,随后稍显郑重地说:
“说真的媳妇儿,我之前一直想的都是,能跟你有一个小姑娘就心满意足了。
也不是不想要儿子,就是潜意识里就觉得男孩儿肯定会特别像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