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弄不死我,也要从我身上抽点儿血,灌到那个替代品的壳子里。
就像你说的,他们轻易不敢动我,只能拿个赝品凑合充数。
再说就算我真怎么着了,我爸妈也不可能同意让我跟金珊合……嚓,真特么晦气。”
怕触发敏感词,窦逍再次选择避谶。
他深呼吸一大口气,才接着总结道:“总之我得赶紧找个大师给我看看,要不我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准儿得吃饭怕噎死睡觉怕憋死……”
“好,我陪你。”同样听不得任何不祥字眼,司恋忙打断他,顺便表明态度——
“为了你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就算是搞封建迷信,我也奉陪到底!”
“呵哼~”
窦逍见她跟宣誓似的一本正经,心口盛着的恶寒顿时回暖好几度。
手也跟着不再僵硬,于是发动车子、单手揉着方向盘,以司恋最爱看的松弛姿态,往家开去。
路上,两人又对王家的所作所为做了更细致地猜测。
关于开棺验尸,当窦逍用他一贯的暖融腔调,说出“警方如果一时半会儿攻破不到位,我就找人刨坟掘墓”时,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跟司恋这样良善又纯洁的小花一起呆久了,他差点儿忘了,他原本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十几岁起,就没少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回到家,两人对视一眼,就心照不宣地决定先做个‘解压运动’再补觉。
可是毕竟心里揣着不少糟心事儿,洗澡的时候还忍不住琢磨对策。
出了浴室爬上床,为了能快点进入状态,窦逍突发奇想,说要带司恋一起看个黄片儿。
司恋脸一红,直撇嘴:“咦~~~!我才不要看,女的还行,澡堂子里大家都光着,我从小到大都看习惯了,可是男的,你、你你你的我都不忍直视,别的公的……你、你你你愿意叫我看?”
窦逍一琢磨也是,不过这可难不倒他,立马想出个更好的主意——
“那就不看别人的,看咱俩的。”
说着,他已经划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