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无看着他头顶的呆毛晃了晃，兴奋得像个吃到草的兔子。
“五月十二号！她是五月十二号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何妮妮转过身。
“日记，元岁有写日记的习惯。你们看，五月十二号，她写的这些内容。”云祉把日记本从系统背包里拿出来，翻到了五月十二号那一页。
“五月十二日，阴天，星期二。他好可怕，为什么是我呢？我告诉了阿风，阿风说她会保护我的。我相信阿风，我只能相信阿风。”
其实在这一页的边角，还有一个注释。
“爸爸原来还是个骗子。”
“这个阿风是谁？”何妮妮没听过这个人。
云祉解释：“就是你今天去画室看到的那个，元岁的美术老师。”
“啊？美术老师？”何妮妮把这几个字和今天看到的那个从高冷美女突变面目狰狞的怪物结合，发现结合不了。
“那换我来说吧。”云祉早就忘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是要套薛无的底，自己现在倒是盘线索盘得忘乎所以了。
“元岁，林鹤同父异母的妹妹，林母的亲生女儿。家庭的原因一直被林父安排在家上私教课，最特别的是下午三点到五点的美术课，授课教师就是这个她日记本里一直提到的阿风。”提到阿风这个人名，云祉有点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理清楚这一个特殊人物。
“阿风是美术老师，也是元岁的重要朋友，从日记本里能看出来她在元岁心里占比可能比父母还大。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非比寻……”
“是恋人。”薛无这时候打断了他，两人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他的这三个字里。
“恋……人？”云祉宕机了几秒钟，他在消化这两个字。
“女同？”何妮妮显得反而淡定很多。
她看着云祉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有什么惊讶的，你都是gay了，还不能让人变成蕾丝啦？”
云祉木木地扭头看她：“？”
何妮妮瞅了一眼正在看照片的薛无，凑近云祉的耳边。
“没关系的云祉，你喜欢薛无对吧？我支持你！你大胆追男人！姐姐我哐哐举大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