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四周,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突然梦里的阿末瞧见了采婆婆,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侄女诉说着阿末的不是。
采婆婆那满是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说道:“我真的是糊涂啊,怎么就做出那样的事,我这心里头,实在是过意不去……”她的侄女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脸凝重,手中的帕子下意识地揪紧,听着采婆婆的话,只是微微点头,却始终没有吭声。
镜头陡然一转,场景切换到了另一处。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束,尘埃在光束中肆意飞舞。
娇兰坐在兰兰对面,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一字一句地教她:“你得记住,每次阿末出现的时候,你就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然后跟元正说她的眼神特别凶狠,好像要吃人似的。还要时不时在你爸耳边念叨,说阿末做什么都做不好,活着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兰兰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世故。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元正带着壮壮,在院子里手把手地细心教导着什么。
元正满脸温和,耐心地示范着动作,嘴里不停地说着:“对,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可当提及阿末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破口大骂道:“那个死女人,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卖x货!她要是再敢看你一眼,老子让她立马去死!”壮壮站在一旁,被元正的突然发怒吓得浑身一颤,眼神中满是惊恐。
在梦里的阿末看着家里人对自己这般态度,心情无比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压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家人眼中竟是如此多余。
她不禁心想,平日里他们那些所谓的好脸色,究竟是怎么装出来的?憋了这么久,他们,她们难道就不怕憋出内伤吗?
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压抑,阿末猛地从梦中惊醒。
她感觉胸口仿佛真有千斤石压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慌乱中,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地上的绿植和花朵,那柔软的触感和清新的气息,竟让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