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正气冲冲地大步走向阿末,脸上阴云密布,平日里和善的眼神此刻满是质问。
“那石之跟我说,你引男人回来了?”他的声音打破了傍晚的宁静,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末正在院子里收拾晾晒的衣物,被元正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手一抖,衣服差点掉落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无辜与不知所措,急忙用力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凌乱地飞舞:“爸,没有的事儿!”
阿末定了定神,急切地辩解起来,语速很快,像是要把误会立刻驱散:“之前那个人说,他想来咱们这儿看看,还问我欢不欢迎。人家都这么问了,我能说不欢迎吗?而且当时一起的人那么多,怎么能说是我引回来的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元正相信自己的话 。
元正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神色稍缓:“我知道了。很有可能是那个老板,想看看咱们这儿的人怎么样,所以才派这个人来。要是这样的话,咱得叫人来家里吃顿饭。毕竟咱们也去那边打工了,这是人情世故。”他抬头望向远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看来石之那老小子,又想搞事情。你机灵点,没有就是没有,一定要说清楚。”元正又补充道,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看向阿末时,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末乖巧地点点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那我去叫人。”得到元正的再次点头示意后,便转身匆匆忙忙地去安排了。
当天下午,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
陈飞准时来到阿末家里。
娇兰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不一会儿,饭菜的香气便弥漫了整个屋子。
吃饭间,元正看着陈飞,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那笑意里似乎带着试探,又带着几分热忱。
陈飞表现得十分虔诚,微微低着头,嘴角带着一丝谦逊的笑意,眼底深处却隐隐有些自得,似乎对眼前的待遇很是享受。
阿末除了时不时端饭上桌,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敢随意打扰,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之后的几天,陈飞在那些想去工厂打工的人家都吃了饭,每到一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