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末此时很害怕,她怕嫁人,更怕被抛弃。
只能沉默。
元正脸色难看的很,说道:"这会哑巴了,说话。"
阿末被问得懵了,结结巴巴地说:“发生什么?什么……那种事?”
元正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疲惫地说:“你能保证说的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你妈活不了……。”
阿末头更低了。
元正有踹了一脚旁边椅子。
阿末吓得浑身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他……他就是摸了我、抱了我、亲了我,真的没有别的了!我根本不知道被管教七年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懂……”
听到阿末的话,元正眼里有点亮晶晶的东西浮现了。
元正长叹一声,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傻孩子,你这是被人骗了啊!在咱们这儿,只有犯了大错、害了人的人才会被审判管教,七年可不是个小数字,谁知道他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又学了些什么歪门邪道!杀人犯也关在里面,跟这种人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以后离他远远的,听到没?”
阿末使劲儿点了点头,心中满是后怕,只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元正沉思片刻,郑重地说:“以后要是有人问起,就说陈飞想议亲,可我们没一个人同意,你年纪小,根本不懂这些事。记住了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村庄依旧按部就班地运转着。两个月后,紫瑶也辞工回了家。阿末在集市上偶遇石之,他眼神中满是狠厉,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也不搭话。
阿末也曾去找紫瑶,想聊聊在工厂的那些日子,可紫瑶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要么低头摆弄手中的物件,要么顾左右而言他,绝口不提工厂的事。
阿末渐渐明白了,那段经历就像一道伤疤,谁都不愿再揭开。
每到深夜,阿末总会被噩梦纠缠。梦里,陈飞那张丑陋的脸如影随形,无论她怎么逃,都逃不掉。他的笑声在耳边回荡,仿佛在嘲笑她的软弱与无知。
阿末在梦中一次次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可怕的梦魇,只能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着恐惧与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