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而又说:“算了,还是你跟我去吧!”
“我语言不通,去了对你帮助可能也有限。”
“让你去你就去,你说这干什么?意思是不想去?”
冯婉晴正在火头上,她毫不客气地朝我发起火来,眼镜后面的眼睛里喷射着火焰。
我真想顶她几句,货轮被扣又不是我造成的,凭什么朝我发脾气?我那句话的意思也并非不想去呀!
我脸色严肃,不愿再和她说话。
她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话有点无理取闹了,看着我说:“我刚才有点着急了,不是故意伤你!我需要有人能给我分担些,你看看咱这些人,哪一个能独当一面?什么事情都得我拿主意,我也受不了这样的压力!”
说完,她鼻子一酸,嗤哼嗤哼地抽嗒起来。
“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国家也是讲法治的,我不信他们会蛮不讲理,明天,我陪你去!”
我从会议室的桌子上拿过抽纸递给她,她接过来擦了擦眼泪。
“我们准备好所有手续,明天就走!”
我刚去了西北,这又要出国,我创办的职介服务公司怎么办?
我回去后,不得不给张维东约见张维东。
“张先生,我不得不去澳洲一趟,集团的货物被扣在了海关上,必须有人前去交涉。”
“那你放心去吧,我在这里盯着,不会出现什么纰漏的。”
“那我万分感谢。”
他摇摇手,“不用感谢我,我们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我不想自己的投资打了水漂。”
“张先生,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这么真诚的帮助我,我们之前也并不认识。”
“我不认识你,也不意味着我的投资朋友不认识你,他们推荐了你,我经过考察,认为你能成功,所以向你投了资。”
“高总有什么想法或疑问直言不讳。”
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这个张维东像是一位天外神客,专门过来帮助我的。
我和张维东谈了一会,我准备等到饭点请他喝酒,没想到被他拒绝了。
“高总,我还有事,喝酒就免了。”
他稳健地走了出去,消失在人潮中。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