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被问得哑口无言,该说不说,他不信。
“你有没有想过换种心态来对翀哥,不是想着逃,而是想办法留下来,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阿淮说的很隐晦,不知道裴望渝听不听得懂。
他不懂情爱,但他足够了解翀哥,裴望渝在翀哥身边三年,他总觉得要是她在心里对翀哥换种定义,别把自己放在不对等的受害者位置上,说不定转机就来了呢?
裴望渝眉心拧了下,反应过来阿淮的言外之意,胸口一滞,那种无能为力的刺痛席卷而来。
“阿淮,我没有力气了换不了的”
没办法再喜欢下去了。
从得知他亲手把哥哥送进监狱,从他强行占有自己的那一刻,她的喜欢就裂了缝泄了气,再没办法拼凑回到以前了。
刚才的一番话,阿淮说的不是很有底气,裴望渝也倔,更不想回金澜湾。
车还是开到了深野会所门口。
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裴望渝办理入职的时候,阿淮留了个心眼,亲自交代会所经理,别给她安排乱七八糟的活,她只上一个月班,把人照看好了就行。
能得阿淮这番相待,经理自然不能把裴望渝当成一般人看,普通员工三人合住,裴望渝则是管理层才有的待遇,喜提单人公寓。
阿淮将她送到公寓楼下,看着她进了单元门,给陆彦翀回了电话。
陆彦翀沉默良久,后不辨喜怒说了句:“贺文淮,自作主张这事儿没有下回。”
阿淮心里挠头,自作主张是指劝裴望渝待在金澜湾然后可以去上班,还是指不给她安排活?
越来越看不懂翀哥心思的阿淮应了一声,那头便挂了电话。
裴望渝早上十点入职,晚上六点开始上班。
五点半,她换上黑色工作制服,手时不时地扯着堪堪遮住屁股的紧身裙下摆,想往下拉一点,多遮一点。
她平常的穿着多以简洁舒适为主,像这种紧身包臀裙,黑色丝袜黑皮鞋,她从来没穿过。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装扮,她总觉得别扭。
把今天刚买的一件过膝风衣套上,这才出门。
裴望渝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