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近日舆论缠身,现下又值选举的敏感时期,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闻言,陆彦翀眉骨微抬,冷笑一声,停下了手上的晃动,“选不选举的跟我没多大关系,我不关心你们内阁职位出自哪党哪派,也没兴趣操纵政权。”
这狂妄的语气听得简峰直皱眉,但他清楚,陆彦翀敢这么说,就有敢这么说的底气,忍下不爽,“那陆先生今日约见我究竟为何事?”
陆彦翀慢条斯理放下茶杯,“我不关心不操纵的前提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有人想搞我,那我可就有兴趣了,总不能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乖乖站着挨打,你说是吧,简部长?”
简峰脸色阴沉,“所以陆先生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太清楚简部长清不清楚我被欺负这事儿,这不来问答案了么。”
陆彦翀笑着,笑得对面的简峰有些发怵。
“那就请陆先生直说,你是怎么被欺负,又是被谁欺负的。”
“看来简部长是真的不清楚,行,那我就不跟简部长绕弯子了。”
陆彦翀在简峰说完之后,笑意冷却了几分,“去年我扳倒陆济辉让出曼莱基地,我以为我给够了曼莱政府诚意,既然给出了诚意,那政府应该清楚我没打算走陆济辉的老路,我不碰政府的红线,本本分分做生意,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参与政权,脱离你们最后的管制,大家和谐相处双方共赢。”
“但是”
这两字说完,简峰心头一震,陆彦翀脸上笑意完全消失。
“令爱将手伸到南亚,栽赃污蔑我有异心想重操旧业,煽动南亚政府对我进行试探,阻拦我正常的军备入境,挑动部分武装袭击我的产业逼我交火,又在北州干涉一起正规案件的审判,雇了一帮记者把我家小猫堵在法院门口,引导舆论围攻我,简部长帮我想想,令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茶室里的流水声依旧悦耳,可在简峰听来,全然就是死亡威胁。
原本还算镇定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纹,他是知道简沁宜在煽动网上舆论,但没想到她私底下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