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毕竟太多，楚晨不想把事情惹大，要处理他，等人少的时候再说。
原本楚晨认为自己是在对曹毅善开恩，可曹毅善并不这么认为。
“哈哈……你他妈疯了啊？”他狂笑不止，右手夹住雪茄递到前方一抖。
烟灰抖落，掉到楚晨那双宁柔精选的，黑蓝色雅致精英系列商务皮鞋的鞋面上。
“哎呀，不好意思啊，烟灰掉你鞋上面了，我帮你擦擦。”
曹毅善在楚晨鞋面上踩动，越踩越花，越踩越难看。
直到用脚底板把楚晨这双刚买的皮鞋踩得面目全非，才收脚：“好了，帮你擦干净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配合工作了？”
“老子除了武总的工作需要配合之外，没有任何人的工作可以让我配合！哪怕是市长来了也不行！你算尼玛的哪根葱哪瓣蒜啊？让我配合你的工作？你是领导吗？”
“行，要领导是吧？”
楚晨摸出手机，打开了通讯录，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兄弟，不行就算了，这个混蛋是电力公司的副总，只受垂直领导管理，不然也不会这么牛逼。”
“大不了下来大家一起再想其他办法，我不信他真能给我们小区一直断电。”
……
大家见楚晨年纪轻轻，担心他在曹毅善面前丢脸。
为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小区内的业主们还是挺讲义气的。
曹毅善探过头来看楚晨手机屏幕，嗤笑道：“找领导呢，找不到吧？”
“正在考虑找谁来收拾你试试。”
“吹什么牛逼呢？要不要我把我领导的电话号码给你啊？”
楚晨挑起眼皮，这么不怕死？
“也行。本来还想绕道问问，既然你要给我联系方式，那就给我吧。”
楚晨本想问卢敏要武林海的联系方式，那个丑陋的胖子在电力系统关系不错，应该足够收拾曹毅善。
“还他妈装呢？要联系方式对吧，可以啊，我给你啊。不过我们武总的电话，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要到手的，我帮你打通，你自己说？”
“也行。”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