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也看到了,是这个黄毛想打小孩。”
“真不要脸,打小孩子,还颠倒黑白!”
这位年轻的男警察脸色一沉,对范大俊道:“请跟我去一趟旁边的警务室,做个笔录吧。”
范大俊知道自己躲不开,怨毒的凝视楚晨:“小子,你给老子等着!咱俩没完!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让我叔叔把你查出来,让你好看!”
“拼势力?”
楚晨眼睛眯出一道冷光:“一会儿你出来之后,自己在候机厅跪十分钟,然后抽自己两耳光,让所有人看到你悔过的诚意。”
“呸!妈的,原来是个疯子!等着吧你!”
范大俊根本没把楚晨的话放在心上,带上自己的女伴,跟着警察去警务室。
“谢谢你啊大哥哥。”
糖糖摇了摇楚晨衣角,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蛋,朝楚晨展颜微笑。
小女孩笑容挺治愈,一点都不像是孤苦伶仃的样子。
楚晨摸了摸她的脑袋:“难道不是我应该谢谢你啊,你看全场这么多人,只有你站出来替我说话。”
糖糖被夸得脸红:“他们插你的队,也是排在我的前面啊。再说也不是只有我呀,还有那位姐姐。”
她指了指已经重新排回队伍中的宁柔。
楚晨对这勇敢仗义的小姑娘挺有好感,翻开自己的布囊,从里面拿出一个香囊一样的东西。
乒乓球大小,外面用蓝白条纹的布料包裹。
“这个东西送给你。你在6点15分的时候,拿到鼻子前来,会减轻你的痛苦。”
楚晨一看糖糖,就知道她身体有问题,而且有严重的大问题。
不过要治愈糖糖,非常麻烦,而且对方也不见得会相信他,索性只当做一场萍水相逢的善缘,用一个小香囊结束就行。
“啊?”
糖糖接过香囊,还没说完,就被屠爷爷抢入手里。
老头儿警惕地盯着楚晨:“小老弟,你送给我孙女什么东西?”
“香囊而已。”
“哼!无事献殷勤,你认识我们?是不是酒店的人派你来的?”屠爷爷声音更加冷硬,一双老目如同探照灯,恨不得把楚晨照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