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立刻向他道歉！”
强行扭曲意志的赵瑞，声音僵硬得跟东北窗外的冻梨一样冷硬。
“可是……”
赵瑞：“没有什么可是，现在道歉！这是上级的命令！立刻执行！”
江雨娇紧握拳头，脸皮憋得通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去！还能这样操作？真要道歉啊，这咋回事？”
薛宝宝咋舌，看看楚晨，又看看江雨娇。
楚晨笑道：“组织有组织的纪律，我又不是犯人，还是他的领导，让他们道歉不是很正常吗？”
“江雨娇！听到没有，赶紧的，给我晨哥哥道歉，不然看他怎么收拾你！”
“对……对不起。”
江雨娇紧绷的身子，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从喉咙里摩擦出沙哑刺耳的声音，说了这辈子最不愿意对这个人说的话。
楚晨掏掏耳朵：“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你对不起谁啊？”
“你不要欺人太甚！”江雨娇两侧额头青筋迸现，活像只择人而噬的女鬼。
坐着的楚晨，身子微微前探，用冷厉的口吻道：“欺你又怎么样？”
“江雨娇！”赵瑞催促传出。
呼哧……
江雨娇再次喘上一口粗气。
“对不起！楚书记！！”
她终于还是不敢执拗，忤逆赵瑞不要紧，万一打乱了龙见川的计划，她必被抛弃。
届时荣华富贵之梦，将彻底梦碎。
呵呵……
楚晨露出微笑，手指节轻轻敲响桌子，指向围拢而来的四个：“你们四个呢？”
四人看向赵瑞，发现后者没有反对后，只能跟着江雨娇有样学样。
“对不起楚书记。”
楚晨又轻敲桌面，面对赵瑞：“你呢？作为罪魁祸首，也有你的份。”
赵瑞身子明显在颤抖，恨不得把拳头捏碎。
“算你运气好！对不起，楚书记！”
嘭！！
楚晨突然一拍桌子，声音震天而起。
“楚书记？！你们还知道我是书记！！你们眼里，还有纪律吗？还有组织吗？还有领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