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倒是没有泪痕了，也不抽泣了，可是那双眼睛红的像两个桃子，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下唇在微微发着抖。
初夏一下就心软了：“你别哭啊。”
沈雨柔吸了下鼻子：“是不是很疼啊。”
说不疼是假的，可是初夏也不想让她有太多的愧疚感：“还好吧，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沈雨柔看着她额角都冒了冷汗，就知道没说实话，不过也不追问了，低头看了一眼伤口：“要涂药了。”
初夏点点头：“嗯。”
药是涂在伤口上的，就算再轻也会接触到，所以刚一碰到，初夏就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咬着牙“嗯”了一声。
吓得沈雨柔立刻就缩回了手，初夏喘着气安抚道：“没事，就是有点凉。”
沈雨柔：“我再轻一点。”
初夏：“嗯。”
这次，沈雨柔在涂药的同时，还对着伤口轻轻地吹着气，带走了大部分痛感。
涂药的这段时间，屋里安静极了，初夏几次疼的要喊出声都给压了下去。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能不能说点什么。”
沈雨柔听到立刻就抬起了手：“还是很疼吗？”
初夏喘着气：“有点，你说点什么吧，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沈雨柔马上答应：“好，我跟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
初夏“嗯”了一声，沈雨柔就一边涂药，一边给她讲：“从我记事起就在玉阳派了，听师父说，他是在一个荒废的村子里找到我的，那个时候，村子里发了水灾”
才说了两句，初夏就打断了她：“要不然，你还是别说了，给我吹吹吧。”
沈雨柔只有一张嘴，顾得上这个自然就顾不上那个了，相比之下，初夏还是减轻疼痛更重要一些。
沈雨柔也顺着她，不过在涂药的间隙还是会说上一两句。
差不多快涂完的时候，初夏觉得也没有那么疼了，也不像最开始的那样连说话都费劲了：“还有多少？”
沈雨柔没有抬头，回答她：“马上了。”
初夏接着问道：“你背上的，很疼吗？”
沈雨柔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刚才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