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越往高层，必定是更高深的功法秘籍，以他现在的修真小白状态，看了估计也不懂，何必浪费时间呢？
“哎呦！你这娃娃可太对老夫的胃口了！像你这么踏实的学员真是太稀罕了！
不过你刚才的回答令老夫很满意，所以老夫决定给你点儿奖励。”老头儿做出抚摸下巴上胡须的动作道。
阿晨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个虚影，什么都摸不到，偏偏还要做出如此人性化的动作。
看来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塔灵。
然后他就看到老头儿快如一道残影，开始在一层几十个书架之间来回穿梭起来。
这个过程中，每次遇到中意的书，老头儿就会随手拿起来一抛，然后那本书就不偏不倚落在了阿晨的脚下。
阿晨觉得这塔灵实在太神奇了，明明是个虚影，连自己的胡须都摸不到，但却能够碰触到书架上的书。
不大会儿的功夫，十几本厚厚的大部头就整整齐齐摆放在了阿晨面前，看看高度刚好与他的头顶平齐。
阿晨有理由怀疑，这是塔灵的恶趣味。
“好了，你要的书都齐了，你可以走了！”老头儿一脸傲娇道。
阿晨：……
他进来时自己都没想好要看哪本书，并且连借书手续都没办，怎么就可以走了？
不过想到这塔灵不能按常理来沟通，他也就乖乖把书收入了储物戒。
然后礼貌问道：“老先生，还没有请问您的名字，下次来我该如何称呼您？”
“我有那么老吗？”塔灵气鼓鼓道。
“好吧，看在你是五十年来，第一个问我名字的娃娃，老夫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吧。
我叫小拾，不是十方书院的‘十’，是弯腰拾东西的‘拾’，记住了吗？”塔灵很认真道。
“记住了，拾前辈！”阿晨答道。
“是‘小拾前辈’！下次要是再记错了，老夫连一层也不让你进了！”塔灵似乎很生气，一股大力袭来，直接将阿晨给丢了出去。
落在门口站稳身子后，阿晨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大门明明没有打开，那个小拾前辈是怎么把他给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