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什么？付出了这些，总是要支付代价的吧？”
“代价对你来说轻而易举，而且你也可以这所谓的代价当中攫取到更多的好处。”
常明缓缓走到卡特皮拉的面前，看着那双黑色的眸子轻声说道：
“你也很想见到蓝天和青草地吧？既然如此告诉我，并帮我调查一切有关于水仙十字结社的事情。”
“作为交换，我们会帮你以及莉诺尔返回水面之上。”
卡特皮拉静静地盯着眼前的常明，似乎是想要从那双黑红色的妖异眸子之中看出来类似于轻蔑与不屑等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一样。
但他没有，尽管此时此刻的常明已经被深渊的力量完全浸染，他的意志与性格依旧与先前一样。
“我答应你。”
卡特皮拉微微垂下头，以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速度答应了。
就在派蒙想要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卡特皮拉突然开口说道：
“这不仅仅是为了莉诺尔，也是为了能让我「赎罪」。”
“时间无法磨削罪恶的存在，唯有「赎罪」才能让过去的罪恶与自己分离。”
听到这话，常明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对于眼前这个老成的不像样子的小男孩也没什么招一样。
“卡特皮拉，如果硬要说罪孽的话，你和水仙十字结社的那帮人充其量是把大家伙吓了个半死，然后又留下来一大堆属于学者的谜语不肯解读，之后就没什么了。”
“你们想要复活厄里纳斯，但就算仪式不被我们打断、就算仪式本身没有错误你的任务也注定是失败的，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可能引起任何伤亡。”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厄里纳斯自己不愿意复活。”
常明颇为诚恳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想要反驳些什么的卡特皮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权衡常明话语的真实性。
而荧和派蒙则是有些无语的看着常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么直白的话真的有什么说服力吗？应该没有吧？
虽然她们也是亲历者，也清楚厄里纳斯自己不愿意复活的原因，但是这话说给一个完全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