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喘吁吁，脸上和身上的皮肉不断掉落，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力量撕扯着。
渐渐地，一张苍老无比的面孔显露出来，整个身躯瘦骨嶙峋，如同干尸一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哦？恢复本体了？”徐文东冷笑一声，他看着面前丑陋无比的柳长老，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
他心中暗自想着，这老妖婆还真是会伪装，若不是自己还有这最后的杀手锏，恐怕还真难以逼出她的真面目。
“这……这是柳长老？这是莲香楼的花魁？”
“她……竟真的是个老妖婆！”
“啊啊啊！我要疯了，我踏马前几天还去莲香楼找过她，我还花了五千多冥晶买她一夜春宵，我……”
火莲圣宗的几个弟子顿时脸色大变，他们的脸上露出极度恶心的表情，随后纷纷呕吐起来。
他们原本还对徐文东的话半信半疑，可如今亲眼看到柳长老的真面目，心中的震惊与后悔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云更是脸色惨白如纸，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长老的这副模样。
他的眼眶瞬间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不是真的！”苏云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曾经痴迷的花魁，竟然是这样一个丑陋的老妪。
柳长老喘息着，她看着地上掉落的皮肉，心中明白，自己的伪装已经彻底被揭穿。
四周天冥宗的弟子们也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风情万种的柳长老，竟然隐藏着如此丑陋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