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周边邻国、被贩卖来的姑娘和小孩,茅之潼拨打了该属国大使馆的电话,核对信息后,有人将他们带走。
至于淑妹,她跟着我们来到暂住的旅店,说什么都要跟着我们一起走。
茅之潼开了间新房,头大地和跟屁虫似的淑妹解释。
我则关上房间门,盯着在房间里飞来飞去,最后落在电视上的毕方,开门见山地问道:“温也去哪里了?”
毕方懒洋洋地梳理着羽毛,看都不看我一眼,傲气十足道:“乐小麦,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坐在单人床上,与它面对面,真诚道:“怎么样你才能说?”
“切,有尊神在考验你,本鸟告诉你会天打五雷轰!”毕方不为所动,扭过身子,拿屁股对着我。
“你给我个提示也行!我快魔怔了,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拍打着自己的头,纠结道。
“喂,乐小麦,别以为自残会博取本鸟的同情!”毕方飞到我头顶,高深说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牺牲点东西。”
我两只手将毕方抱下来,诚心实意地看着腿上的肥硕大鹦鹉:“什么?”
毕方眯了眯眼,说道:“你的身体。”
我眉头皱在一起,脸色羞红,骂道:“你你你!你流氓!你个好色的大鹦鹉!人鸟怎么能……”
毕方从我手中挣扎出来,挥动翅膀,用力扇着我的脑袋,气急败坏道:“乐小麦!你脑子是屎做的吧!本鸟堂堂洪荒神兽怎么会看上你这么弱鸡的家伙!况且本鸟有心上鸟!”
心上鸟?
我捂着头求饶:“毕方,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我的身体,难道是要占据我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