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死不了就行。”我蹲在地上,手指虚握如莲花,掌心按压在昏迷女子太阳穴,灵气抽丝剥茧般,渡入方寸灵台间。
数秒过后,女子朦胧转醒,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时间攀谈解释,把她交给茅之潼,去唤醒其她人。
茅之潼慷慨解囊,把所剩不多的辟谷丸都让她们吞下,令其恢复体力,到时候好跑路。
老陆则在一旁发挥有关部门的优势,言简意赅地解释了我们当下处境和接下来的逃跑计划,并安抚这些受到创伤的女子。
一时间有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很多女人如瑟瑟发抖的鹌鹑,蜷缩地抱在一起,茫然不知所措。
其中倒有三个胆大勇敢之人,调整心态后,鼓舞大家的士气。
她们几个是才被关押不久,洗脑并不深的受害者。
将最后一个女人唤醒,我汗出如浆,浑身无力,感觉比打了一架还累。
茅之潼将一颗辟谷丸塞到我嘴里,担心道:“这辟谷丹虽不可果腹,但可以快速补充能量,我偷偷给你留了最后一颗,乐小麦,你脸色白的吓人,要不要我背你?”
我虚弱地拍了下防晒冲锋衣的口袋,笑了笑:“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搜刮了点。”
不过灵力消耗太多,吃这个不管用……
全身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头重脚轻,连呼吸都困难。
我轻轻掐诀,果不其然,指尖上的火苗比油枯的烛火还要微弱。
“等下我帮不了什么忙了。”我无奈苦笑。
茅之潼直接将我背起,嚷嚷道:“别废话了,你先休息会儿。”
我想挣扎起来,他歪头瞪了我一眼:“现在就别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你老公知道也会理解的!”
我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几下,悄声道:“还是要注意些的。”
自己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