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临渊愣住，“什么？”
“琼舞神女。”小十一看着他爹，“你是不是连着三个月，都点了她的飞天舞？”
明临渊愕然，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
小十一低头继续研究石头，“听说琼舞神女，相貌绝色，还有第一神女的美誉传出。一开始儿子觉得可能就是为了招人的噱头，但爹一连三个月去赏她的舞，看来确实是有倾世之姿。”
“没有，绝对没有你娘长得好。”明临渊道。
“这么说，你确实去看了。”小十一不赞同的瞅着他爹。
明临渊：“……”
“朱叔叔的前例，看来是不够警示的。”小十一道，“你和娘没有标记伴侣印记吧？”
“你奶奶渡劫失败，化身天地后，我一直在仙界的金凤山守孝。还没来及和你娘见面。”
“没时间和我娘见面，却有时间看神女跳舞。”小十一的脸色渐渐严肃，“爹是不是，不想和娘在一起了？”
“我没有。”明临渊否道。
“爹是在怪娘，没有重生奶奶。”
“……”明临渊顿了下，才道：“没有。”
“奶奶是灰飞烟灭，什么也没剩下，娘怎么重生？而且，奶奶走的时候没有任何遗憾，本来小宝弟弟留了奶奶一滴精血，也被奶奶收回”
“没有！”明临渊声音忽然拔高许多，“我是你爹，学院里就是这么教你对待长辈的吗？”
“子不教父之过。”小十一回道：“如果爹觉得小十一哪儿失礼了，也是你的过错，别推诿责任。”
明临渊忽然眼眶红了，直接瞬移离开。
小十一皱紧了眉，然后给蛮蛮传音，【姐，有空吗？】
……
长生域，神君府。
正在和小七、小十玩斗地主的蛮蛮，收到了小十一的传音符。
小七出了一个王炸，结束了这一局，“去吧，应该是明伯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