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月为何如此问?”不解江浸月为何问这个,魏茧于是问道。
难道“清旭”不是清旭的名字,怎么可能,他都喊了十年了。
可,还真不是。
只听江浸月唇边挂着一抹浅笑,缓缓吐出几个字,“江岁新,他本名……江岁新。”
魏茧:“……”
“江……江岁新?!可……”魏茧想反驳,可想到对面这人是人家亲弟,人家亲哥叫什么又怎会不知道。
话说回来,当初他问江夜雪名字的时候,江夜雪似乎也没说真名叫什么,只说道号清旭。
尴尬轻咳一声,魏茧忽然觉得,他这人一高兴什么都忘了。
不想纠结这个问题,魏茧思索又问道:“话说浸月,……你们二人怎会闹成这样?”
说着,像是害怕江浸月误会,他连忙解释道:“别误会,师叔不是八卦,主要是清旭乃辞旧堂弟子,师叔作为堂主,也要了解弟子状况不是,以免往后出什么意外。”
“也没什么,不过是相互看不惯,情义已尽,不愿相互纠缠。”江浸月仍旧浅浅笑着,貌似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喜欢自找罪受,面对不喜他,厌恶他的人,他何须给其好脸色,又何须耗费精力与其相互折磨。
如此理由,中规中矩,让魏茧不知如何评价,讷讷应道:“如此这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