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现在是夹子音，张昊记得非常清楚。
就是刚才那个纠缠不清的短发妇女。
那么彪悍的女人，竟然叫敏敏。
而那个男声，听着有点苍老。
好像……
好像是那个白头发的什么，音乐学院的教授！
这俩人跑这里来，是聊什么机密？
不管聊什么。
张昊都不打算错过。
但是这种偷听感，着实有些紧张。
他握着纸巾的手，都不敢动了。
门外的谈话继续。
老丁教授说道：“敏敏，名单我看到了，你们希音钢琴，今年学生来的挺多啊。”
妇女说道：“没办法，老凯去年就想扩张了，所以今年这个比赛获奖名额，我们得拿到足够多的成绩，不然招生要受影响……”
老丁说道：“你老公这次打算花多少钱？”
“老丁你这话说的，当然是老样子……你不会还想涨价吧？”
老丁稍微沉默了一会：“不是我涨价，我怕评委组其他人想涨价。”
妇女立刻有些不悦：“老丁你跟他们聊聊，这事他们应该都听你的，而且今年我们扩张，本来就没那么多钱……”
两人谈论正欢。
丝毫不知道，最后一个坑位里，蹲着个张昊。
他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就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关键词了。
什么希音琴行。
是魔都一家不算小的培训机构。
而这个丁教授，张昊也查了确实是音乐学院的教授。
他一下就听明白了。
这就是一场交易！
这个敏敏全名叫薛敏，是这家培训机构的女老板，想要扩招就需要学生出好成绩。
所以通过贿赂比赛评委的方式，让机构的学生都拿个好成绩。
而这个教授就是评委组和机构的中间人。
但是张昊没搞懂。
你们怕电子设备留下证据，不敢网上聊，没事。
但完全可以找一家饭店或者咖啡厅啊。
实在不行，天台碰面也行啊！
干嘛非得来厕所呢？
张昊抱着好奇的心往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