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在一边，被另一群人围着，乖乖给人签名。
“小衍，我们是第一次去比世界赛，别有太大压力！”
“对对，千万别压力太大，努力就好啦。”
“没错没错。”
听见这个声音，低头签名的顾衍猛然抬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昏昏笑着挑了一下眉：“比赛加油，我们相信你。”
顾衍嗯了一声，低声道：“放心吧。”
“不给你们丢脸。”
最后一个粉丝接过顾衍递回来的签名，对着顾衍开口，声音有些低：“那个，joker，我从你还和昏昏玩的时候就关注你了，我知道你不太爱和人交流。”
“一开始知道你要加入tgc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怕你处理不好关系。”粉丝眨了一下眼，笑起来，“但现在看起来，能放心一点啦。”
顾衍冲着小姑娘弯了一下眼睛，语气真挚：“谢谢。”
昏昏乐呵呵地看着两人聊天，也很欣慰于顾衍的改变。
他第一次见到顾衍的时候，就觉得顾衍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一脸冷淡，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陆云昼在这个时候办好手续走了过来，看见顾衍微微低头，在和粉丝说着什么。
他没有打扰顾衍，而是悄悄走到顾衍身后站定，随手对着发现他了的粉丝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别吭声。
粉丝想喊，粉丝乖巧，粉丝拿起手机相机开始偷偷拍照。
说别出声，又没说不给拍照。
而什么也不知道的顾衍和那位粉丝聊完，又和昏昏打了个招呼，才转回头。
一转头，他就看见了不知在后面站了多久的陆云昼。
陆云昼看见顾衍转头，对着顾衍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背后的相机手机快门声不断，而顾衍在这一片声音中走向陆云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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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写最后这段的时候脑子里蹦出了一些李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