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星空人手持手枪向着炎腔开火,但子弹仅仅在其厚重的装甲上炸出一个个焦黑的弹孔。炎腔的巨手似铁笼般张开,手心处是两个飞速旋转的圆锯,其双手直接握住一名星空人的头,圆锯切开星空人的头颅,那只剩半边头颅的星空人像人偶一样倒在金色的原野上。
另一名星空人被追逐和低语折磨至崩溃,在沾满血液的巨手向其抓来时,他听从低语跪地求饶,但当他跪地时,炎腔的双手却停下了,转身追赶其它星空人。
星空人发现炎腔不会攻击下跪的人,于是许多星空人纷纷下跪。一名星空人下跪,趁炎腔转身的时候用手榴弹攻击,爆炸的尘团掀开炎腔背后脆弱的装甲,而在齿轮与连杆中间的,赫然是无数神经般的白绒菌。
炎腔随即转身,一道细长的火油在空中划出日珥般的轮廓,高压的燃烧燃油仅凭冲击力就将攻击的星空人冲碎。
队长率领着残部与炎腔周旋,但在金色麦田般的原野中是火焰的主场。炎腔喷出的火油引燃大面积的植物,使整片地下原野像地狱般升起一道道高耸的火焰帷幕,烟尘几乎将整个石质穹顶笼罩。
队长被火油溅到双臂,火焰与剧痛从身躯两侧升起。队长用锋利的岩石割断双臂,阻止火焰的蔓延,当他试图再冲上前去面对炎腔时,逐渐稀疏枪声已经被低语完全遮盖——抵抗已经近乎停滞。
无数星空人像几百年前封建王朝中的信徒般跪拜在地,亦或是被烧成焦尸;而在红水晶幕墙般的升腾火幕后,荧光的白绒菌形成一座顶天立地的巨柱,发出的低语像千万人的齐声讴歌;在白绒菌巨柱之下,炎腔已经伤痕累累却没有停止运作,它一瘸一拐,面目可憎地向队长走来。
队长身心俱疲,肝胆俱裂,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跪在炎腔面前。炎腔被损坏的机械身躯铮铮作响,与其说那是哀嚎,倒不如说是狂笑。
正当队长下跪以接受无法预测的命运时,他举头看到逆光下的炎腔。同是五米高的身躯,队长却想到他,一个真正试图带领星空人文明走出愚昧与封建的先驱,但同样拥有着先进的科技,他要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