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老梁,还有我,可要高明多了。”
钟原汗颜。
“怎么可能?”
刘选是不相信的。
“刘院长,我的方子,勇猛有余,而智谋不足。”
“最后的效果,总是差那么一点。”
“有时候,还会因为副作用而给病人带来不应有的痛苦。”
“不是我故意做的,而是因为,能力不足。”
“而这个方子,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至于一些细枝末节,其实根本不用考虑。”
“这张方子,用上半年,刘雅那孩子的病情,一定会得到控制。”
“半年?”
“可是胡寒说,三个月就可以了。”
刘选脱口而出。
“胡寒?你是说这张方子,出自胡寒之手?”
钟原吃惊的站了起来。
“对,就是胡寒开的。”
“而且,刘雅的病,也是胡寒告诉刘雅的。”
“你说,老钟,我,还有咱们那么多的医生,也算是老专家,老名医了,怎么都没有发现刘雅已经病了。”
“真是后生可畏!”
钟原又仔细看了看检查单子,药方:“胡寒居然说三个月就可以治愈,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
他拿着药方,不再理会刘选,认真的分析每一味中药。
“没道理啊!”
钟原发出哀叹。
“怎么了?”
“我刚才看出来,要半年,现在分析以后,又少了一个月。”
“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出来的?”
“刘院长,这个胡寒,他的医术倒底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这个方子,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能够想起来。”
“这是大师才有的手笔。”
“我想不出,国内除了三位国医大师,还有谁可以做到。”
“刘院长,我们应该重新审视胡寒的医术。”
“老钟,你说怎么办?”
刘选问道。
“让胡寒参与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