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谢敏再三叮嘱:“如果真去给谢顺意看病,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
“你们不过交情。”
“还有,他们又不缺钱,凭什么不要钱。”
“谢家在我这里,没有面子,不用看我。”
刘水笑着说道:“阿姨,你这么说,我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了。”
“再见,阿姨。”
耿榕与谢敏拥抱告别。
走出多远,谢敏还在楼下站着,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刘水,你可能有疑问,我怎么会与谢阿姨如此亲密。”
“这层关系,可不是从周叔叔那里论的。”
“说我妈。”
“她与谢阿姨,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我出生以后,两家还要定娃娃亲呢。”
“他们家有一个儿子,比我小十个月,当时大人之间,有了默契。”
“后来,为什么没成?”
刘水问道。
“成什么,我在谢阿姨家住好几年,天天揍那个小子。”
后来一提我们两个有娃娃亲,我就暴跳如雷。
指着周科说道:“臭小子,你敢同意,我打死你!”
周科吓得回家天天哭,要求取消。
我们两个,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父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特别是我的性格太火爆,他们真怕我把周科打个好歹。
“再后来,我惹了一些事情,给家里闯了祸。”
“一是生气,二是愧疚,三是任性,我就跑去绿城了。”
“就绿城,我们家的亲戚, 不敢管我。”
“然后就给倩倩当保镖了。”
“当时觉得你人虽然有能力,但是对于社会,完全就是傻子。”
“你以为有钱,会武功,就就可以横行霸道了?”
“有能力,有钱的人多的是。”
“他们又能掀起什么浪花来。”
“让他三更死,谁敢留五更?”
“我不出手,你的家产 早就是别人的了。”
两个人在后座,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耿榕给刘水说了很多,大部分都是她在京城,绿城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