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还以为,他们不会找自己治病的,没想到,谢顺意还是没有坚持住。
任谁长期躺在床上,所有的志气,一会消失殆尽。
“知道,有事吗?”
“这个。。。”
刘水一句有事吗,让谢礼志不知道怎么说了。
“刘大师,我们想请您有空了,来给我爸看看。”
“这样吧,谢顺意同志现在在哪里?”
“在京城康复医院。”
“可以,我现在过去看看。”
“不过,有没有效果,能不能治,我只有见了病人以后才能确定。”
“你们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顾老,萧老,也与我说了谢顺意同志的病情。”
“虽然有点想法,但也没什么把握。”
“谢谢您刘大师,无论怎样,我们都对您感激不尽。”
“看病,也讲缘份的。”
“刘总,去京城康复医院吗?”
“去吧,早去早安生。”
“需要给耿总报备一下吗?”
“我说一下。”
刘水给耿榕打了个电话,说他准备去给谢顺意治病。
在广省就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耿榕嘱咐他小心一点。
告诉他,方圆五里之内,有他们的人在。
只要不被对方控制,他们就无可奈何。
向北开着,打开导航,朝京城康复医院开去。
京城康复医院,其实是某部的内部康复医院,谢顺意能够住在里面,不是因为他是正厅级干部,而是因为谢家。
在里面治疗的,像谢顺意这样的正厅级干部,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不过,里面还有许多因公受伤的功臣。
他们治好以后,绝大部分就退役回家了。
这里是他们在部队的最后一站。
刘水下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迎了上来。
“刘大师,我是谢礼志,谢谢您能来。”
“没关系的,毕竟谢顺意同志,与我还有一天的同事之谊。”
“过来看看他,也是应该的。”
“走吧。”
谢礼志朝车里望着:“刘大师,没有什么行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