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嚼着食物,一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热闹街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里暗自琢磨:“哼,今天这场鸿门宴,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这么不长眼,要来给我送乐子,可千万别太菜,不然我这兴致都提不起来,那可就太无趣了。我还盼着能来个厉害角色,给这平淡得像白开水一样的江湖生活添点刺激呢。要是来的都是些虾兵蟹将,那可就太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还不如多啃几只烧鸡呢。”想到这儿,她又狠狠咬了一口鸡腿,仿佛那鸡腿就是那些不自量力的挑战者。
“嘎吱——”一声巨响,如同平地炸响的惊雷,瞬间打破了包间内原本的宁静与惬意。一股冷风“嗖”地灌进来,让屋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糙汉,宛如一座巍峨的不可撼动的小山,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蜿蜒至嘴角,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脸上,此刻配上他那凶狠得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表情,宛如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他身后乌泱泱跟着七八个小喽啰,这些人形态各异,有的瘦得像麻杆,仿佛一阵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将其吹倒,站在那儿都摇摇晃晃;有的胖得像小山,走路都气喘吁吁,每走一步都仿佛大地都要跟着颤抖,那沉重的脚步声就像沉闷的战鼓。可他们却都努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龇牙咧嘴,活脱脱像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台班子”,让人看了忍俊不禁,仿佛是一群滑稽的小丑在表演闹剧。
为首的大汉双手抱胸,鼻孔都快朝天了,扯着破锣嗓子吼道:“你就是泺青瓷?识相的赶紧把那‘回春圣典’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划过空气,震得人耳朵生疼,让人恨不得立刻捂住耳朵。
泺青瓷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慢悠悠地啃着鸡腿,不紧不慢地把啃完的鸡骨头一扔,“啪”的一声,鸡骨头准确无误地掉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