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身形一闪,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道黑色闪电,又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在人群里来回穿梭。只见她左一拳,打得小喽啰眼冒金星,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直接撞翻了旁边好几张桌子,杯盘碎了一地,酒水洒得到处都是,仿佛一场混乱的盛宴;右一脚,踢得另一个抱着肚子直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哎呀妈呀,疼死我啦!我再也不跟老大干这傻事儿了,这不是要命嘛!我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我养活呢,我不想死啊!”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落在敌人的要害之处,那些小喽啰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疼得嗷嗷乱叫,活脱脱像一群待宰的小猪,在地上扭成一团,场面混乱得像个被捣毁的蜂窝。有的小喽啰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有的则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嘴里还骂骂咧咧,可那声音里却充满了恐惧,整个包间乱成了一锅粥,仿佛是一个混乱的战场。
大汉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就像调色盘里混乱的颜色,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厉害。但嘴上还是硬得很:“哼,有点小本事!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拿下?也太天真了吧!今天我要是栽在你手里,以后我这‘黑风寨’的招牌就倒过来写!” 说着,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把大刀,那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他舞得虎虎生风,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朝泺青瓷劈头盖脸地砍去,那架势,恨不得把她劈成两半,以解心头之恨,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泺青瓷生吞活剥。
泺青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眼睛里满是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伤我?简直是白日做梦,梦里啥都有!你这水平,还不如我家后院那只老母鸡扑腾得厉害呢。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找妈妈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你这刀法,简直就是在给我表演滑稽戏。” 她不躲不闪,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那自信的姿态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等到大刀快要砍到自己头顶时,突然伸出两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一夹,那锋利无比的刀刃竟然就被她稳稳地夹住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