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登科一边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衣物,一边敷衍着一旁的小师弟。突然小师弟叹了口气“哎,大师姐走了,山上唯一能罩着我不被曲婉婉欺压的人都没了。剩下的日子该怎么过啊!”司徒登科停下了手中揉搓衣物的动作道,“都过了十几日了,话说你大师姐应该快到京城了吧。”一旁的洛空无聊的揪着头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应该吧,我也没去过京城啊!”
此时,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正尘土飞扬,引的路边的百姓纷纷离官道远了些,一队装备精良的骑兵正从官道上疾驰而过,旁边一个头上缠着灰布的老妪操着一口浓重的地方方言,跟旁边的黑衣大汉道“小哥,这是嘛呢?要打仗了吗?”那位看起来不好惹的黑衣大汉粗鲁的朝地上呸了一口痰,“嘛呢嘛呢,皇城根下嘛会打仗呢?不打仗好不打仗好”裹着黑头巾的老妪边念叨着边沿着官道朝京城走去。
站在原地的虬髯大汉扶了扶脑袋上的斗笠,望着远方狂奔而去的骑兵,意味深长道“这京城又要再起风云了”,如果有人站在旁边会惊讶的发现,说出这句话时,大汉的嗓音变得清朗温润起来。可惜呀,官道两边的百姓早已被生活的重担压得麻木起来,都急急忙忙的朝京都赶去。
此时飞奔而去的这对骑兵之中,打头阵的是一位白马银枪的少年将军,他突然一挥手臂,身后的骑兵竟整齐的勒马停步,在响亮的马嘶中,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