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道：“有什么冲我来，他们都不知道，就算杀了他们也没用。”
李向生微微一笑，松开了脚，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哟！还是个硬汉。”
他微微挑眉，继续说道：“在学院内我得罪的人也不多，也就那么几个，是刘昌？高应？方凌天？……”
当说到“方凌天”的时候，李向生敏锐地察觉到壮汉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种细微的变化，换作别人或许察觉不到，但李向生的感知能力极强，足以捕捉到这些细节。
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继续问道：“我大概知道答案了，最后一个问题，之前的阵法是不是也是你们搞的？”
壮汉有些疑惑地说道：“阵法？什么阵法？”
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显然对李向生提到的阵法一无所知。
李向生见状，也看出了壮汉不是装的，是真的不知道阵法的事，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你们走吧！告诉你们背后的人，有什么直接冲我来，少搞些花里胡哨的。”
壮汉有些惊讶地说道：“你不杀我们？”
李向生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淡然：“你们对我没有杀心，不然你们早死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留下一脸呆滞的壮汉。
从刚才遇到这伙人开始，李向生就感受到这伙人对自己没有杀意，再加上壮汉的态度还比较对他的胃口，因此才只打得他们受重伤。
若是之前壮汉透露出一点之前的阵法和他们有关，他会毫不留情的将这些人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