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慢慢悠悠,孟凝生怕冬儿颠簸难受,便也驾车缓慢往前,直至晌午过后才到凉风巷内。
来到鸿义店面门前,孟凝轻轻拉停了马。
辛木见着孟凝驾车而来,急忙上前帮忙拉马。
孟凝下得车来,冲辛木问:
“你家公子现下可在?”
辛木笑道:
“在呢,公子近日哪都没去,昨日还念叨孟公子何时才回,不想孟公子今儿便回来了。”
孟凝笑笑,正想进屋寻鸿义时,鸿义声音却由屋内响起:
“多时不见,难得你还记得我这粗人?”
孟凝抬头,迎声望去,见着鸿义出得屋来,忙道:
“鸿义公子侠肝义胆仗人仗义,孟凝怎会忘记。不过,今日回来,确实有事相求公子,还望公子相帮于我。”
鸿义听她刚来便拍自己马屁,想来所求定不简单。瞅了一眼旁边马车,笑道:
“噢!难得你还看得起我。不过,我这能力有限,怕是帮不了你呀!”
孟凝笑笑。
“我还没说所求为何,公子又何必急着拒绝呢?”
说罢,孟凝转身来至马车旁,垫脚伸手推开车门,冲鸿义道:
“此人乃孟凝很是重要之人,但她前些时日招小人迫害,乃至身上伤势微有严重,孟凝寻过大夫,但都毫无法子。我知公子医术精湛,定有办法医治我这友人,这才厚着脸皮前来相请公子帮忙瞧瞧。若是公子将她医治完好,孟凝定当报答公子恩德。”
说罢,朝鸿义拱手拜了一拜。
鸿义见她如此正式,一时竟还有些不太习惯。瞧她半晌,后调侃道:
“你还真当我是开医馆的,什么都往我这儿送,真就不怕我给医废了。”
孟凝笃定一句:
“既然前来相求公子,自是信任得过。”
鸿义见她如此诚请,一时没了打趣兴致,顿了顿道:
“既是如此,那我便也试上一试。但我事先说好,能否医治,我可不敢保证。”
孟凝笑笑,冲他又是笃定一礼。
鸿义立身踱步走了过来,缓缓上了马车,瞅了一眼旁边孟凝,又弯腰往车内看了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