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义越说,孟凝眼泪越是不争气般冒头滑落。
宝兰立于一旁,见后也是忙扯孟凝,怕她女子之事被鸿义识破。但孟凝的泪,此时却像是那决堤之水,越想阻止,它却越是溢满而出。
鸿义无奈,只得叹了一气:
“唉!你。好好好,我留它一命还不行吗,求你别再哭了。”
又嘟囔道:
“又想救人,又不舍用这药引,扭扭捏捏,如何能够成事。”
说罢,将他手中灵鼬伤处紧紧捏住,又从箱中拿出药瓶,冲孟凝喊:
“还不帮忙将里面药丸拿出,以为灵鼬伤处止血。”
孟凝见鸿义留下灵鼬性命,瞬间转悲为喜,一手擦掉脸上的泪,急忙上前将鸿义递她跟前药瓶接了过来,拎开倒出药丸放至碗中,将药碾碎后递于鸿义。
鸿义将那药沫捻起一拙撒至灵鼬伤口处,后用纱布将它整只露头包扎,喃喃道:
“它虽暂时保住一命,但也失血不少,想要活命,还得以血养血,假以时日方可复原。”
孟凝疑惑:
“以血养血,怎么个养法?”
鸿义漫不经心回她道:
“自是以血喂养。”
又道:
“待它伤口愈合,加之补足了血,便可如从前一般生龙活虎。”
“公子,,,”
鸿义话语刚落,宝兰却是惊呼一声。
鸿义正将包扎好的灵鼬放至一旁铺垫好的绒布之上,听宝兰惊呼后回过头来,却见孟凝已经拿起桌上刀子朝自己手腕划去,鲜血径直流进准备好的土窑碗内。
鸿义顿时吃惊,一把夺过孟凝手中刀子。
“你傻吗你?咋还拿刀割自己呢。”
孟凝微疼,龇牙回他道:
“你不是说,要以血喂养灵鼬吗?我不割手,如何取血喂它?”
鸿义忙拿纱布缠至孟凝手腕伤处,冲孟凝道:
“说你聪明吧,你此时却又这般之傻。”
将那纱布绕腕多次打了个结。
“我说以血养血,不是非得人血不可。我这一开皮毛店铺的,还会差这一点半点的血吗?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宝兰焦心看着,想着她家小姐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