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青一直贴身带着,连跟他赤身肉搏,被按在地上打的时候,都跟命根子似的紧紧护着。
怎么这会儿突然塞给他了?
银白色藤蔓拥簇着顶端的黑曜石,盯着它的时候,冷不丁产生一种那些藤蔓像是活过来,扭曲蔓延的错觉。
而且这个款式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裴哥那次出席宴会时,佩戴的胸针好像就是这个款式。
冷逾记性不错,当时裴霁安还说要给他定制一个同款的胸针,但当时那胸针给他的感觉太不舒服了,所以就没要。
为什么戚青的吊坠跟裴哥的胸针会是同一款呢?难道是一个系列的饰品吗?
冷逾边想,边凑近瞧,可只盯着看了一小会儿,蓦地有种难以遏制的眩晕感,好像灵魂都要被拽着撕着拉扯出躯壳。
他连忙收回视线,将这串吊坠塞进口袋里,拇指压着太阳穴使劲揉了两下。
算了,之后再琢磨吧,先离开这里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