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余幼安缩缩脑袋,随后悄悄的就把自己的小手缩回来,清澈眸子眨了眨,轻声开口。
“那,那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行。”江漾也点头:“继续吃饭吧。”
“喔?”余幼安的眸子闪着莫名的惊讶,但看到江漾已经低头重新吃饭都是样子,她也连忙把小嘴塞的鼓鼓的。
只是等到一顿饭完毕,垃圾打包好放在一边,江漾又从边上拿出昨晚整理好的跌打药酒时。
余幼安的小脸立马就变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还不太能活动的左脚,然后眼神怯怯的看着江漾。
“江,”
“伸脚。”
余幼安名字都没有念完就被打断了施法,江漾照旧用药酒搓着手,眼神淡定。
可余幼安咽了咽口水,想到刚才江漾才说的话,她还是坚持着开口。
“我,我要讲道理。”
“?”江漾看着余幼安憨厚的呆样子,看着她明显有些慌张的眸子,笑了。
哪有人这样讲道理的。
“不听。”江漾一口回绝。
“可是,可是,可是江漾刚才说可以的!”没有经历过社会险恶的余幼安立马就急了,小脸也变的通红。
江漾轻耸肩膀,一本正经道:“我刚才第一句话和你说的是什么?男人,懂?”
男人,男人,余幼安的脑子里面快速开始复盘起刚才的记忆。
随后,一句男人都是善变的缓缓出现在脑海里面。
余幼安懵了,清澈眸子出现了不可思议的震惊,小脸也变的不敢相信。
左脚脚丫子传来阵阵疼痛和随之而来的暖流,余幼安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整张脸以一种极为迅猛的速度在变化。
又是熟悉的枕头,又是熟悉的画面。
等江漾再一次收起作案工具的时候,余幼安的双眸已经积满一层淡淡的水雾,整个人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因为刚才明显在收尾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江漾是故意捏重的!
还说什么,不会计较的,不小气,余幼安抽着鼻子,抱着枕头只是看着江漾,积蓄了一轮水雾的好看眸子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