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关键所在，她高悬的心渐渐落回原位，神色也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她抬眸，目光精准地落在一旁仍有些发愣的程天昀身上，声音清冷，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不过机会只有一次。”
程天昀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忐忑问道：“郡主，你……你还是上一世的李依然郡主吗？”
目光紧紧锁住李小依，像是要从她脸上寻出一丝破绽。
李小依闻言，神色平静如水，抬眸望向远处，沉默片刻后，朱唇轻启：“是，也不是。” 声音缥缈，仿若裹挟着无尽的秘密。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如同一把钩子，瞬间勾起程天昀所有的好奇心，他向前一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语气中满是渴求：“我……我想知道原因，郡主还请明示。” 眼神中满是探寻的急切 。
李小依内心暗自叹了口气，无奈地想着，来了又是要编故事的一天。
面上却不动声色，嘴角轻勾，扯出一抹神秘的浅笑，悠悠开口问道：“你，听过彼岸花吗？”声音婉转，好似裹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