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帝陵有关系吗?”
朝晏像刚才那样面对面托抱起江声,继续往前。
“是……”
刚说了一个字,江声就跳了下来,将朝晏打横抱起。
“陛下,这种活就让我来。”
朝晏还没被人这样抱过,双腿悬空,让他只能依附抱着他的青年。
“你……”
江声笑眯眯地接着后面说道:“对,我放肆,陛下,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一天六个小时。”
朝晏认真想了想,觉得晚上那样趴在江声怀里,和此时这样被横抱着差距不大。
“朕记得。”
他的手落在江声肩上,声音幽幽:“帝陵这样的极阴宝地,周围阴气环绕,玄门中人的法器很多是凭借怨气与阴气判断厉鬼所在,在这种地方自然用处不大。”
“另外,厉鬼操控阴气为己用,一开始打那些天师一个措手不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江声嗯了一声:“也就是说,等他们习惯以后,那些厉鬼不可能讨到什么好,是这样吗?”
朝晏微微抬眼看向江声,眼尾好似墨痕轻扫,在雪白皮肤上收拢成近乎妖冶一笔勾勒。
“玄门中人手里多是对付鬼物的东西,暂时出不了什么大事,不过时间一久,就不好说了。”
江声闻言,将视线放在前方仿佛看不到尽头陵道中,声音低沉道:“你的墓室到底在哪儿?”
朝晏沉默了两秒,冷冰冰地吐出了几个字。
“朕忘了,只记得在帝陵深处。”
江声:“……”
朝晏仔细去瞧江声的脸色,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笑朕?”
江声连忙摇头,还把漂亮到让人神魂颠倒的厉鬼抱紧了点。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可爱。”
朝晏有些倨傲地移了移视线,一副高岭之花的冰冷模样:“朕不可爱,你少拿这种词来形容朕。”
不过朝晏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又道:“帝陵镇的是朕的尸体,朕的魂体被镇在了另一处,因为这一密法特殊,朕有一丝魂魄连着尸体,可也是浑浑噩噩,难以记事。”
“当年